造型师按照程曦的要求，给hit通通换上了一副他口中的战损妆，只是看上去和司嘉木仍然有些差别。
司嘉木像是初入江湖、涉世不深被人陷害受伤的美人，剩下的四个像是战场上历经了生死的将军。
“您还满意吗？”
造型师上来问话都是小心翼翼的那种，程曦蹙着眉，看了半响，终于点头，“勉强合格。这套造型保留下来。”
造型师松口气，继续去忙。程曦摆弄着他的相机，偶尔抬眼，目光的尽头，都是同一个人。
艺术家对美天生就有一种向往，程曦在司嘉木身上，看到了他一直追寻的那种美。
脆弱、易碎、又疏离、内敛。
“缪斯。”程曦看着司嘉木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之前已经订好了拍摄的主题，又确定好妆造，几个人的硬照拍摄经验丰富，程曦又是享誉国际的摄影师，按理说这个行程应该进行的十分顺利才对，没想到来来回回折腾了一上午了，能用的成片都没几个。
洛思远叫杨宇过去，暗自打探程曦的消息。
他合理怀疑之前是无意间得罪过程曦，要不然也不可能一直如此这般。
杨宇也觉得疑惑，“别说得罪了，我们这还是第一次和他合作呢，不应该啊。”
洛思远瞥一眼程曦，他在看刚刚拍出来的照片，面色严肃，偶尔会抬起头，巡视一圈摄影棚的人，最后，目光里总是含着淡淡的笑意。
洛思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在一边整理发型的司嘉木，蹙起眉头。
程曦刚刚看司嘉木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以后但凡和他合作，还是尽量不要接了。”洛思远说一声，看到祁雨星招手，立马跑了过去。
大家休息了一段时间，拍摄再次开始。
程曦举着相机，拍了好几个角度都不满意，看的洛思远直冒火，被祁雨星拍了好几下，这才勉强压制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