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的话一说出口,此事便定了下来。
陶语迎着一众又妒又恨的眼神,甚是得意的朝周围摆摆手:“对不住了各位。”
以前只觉得穷人有穷人的烦恼,富人有富人的烦恼,从没想过原来富人一点都不烦恼不说,其中的快乐自己还想象不到。陶语不由得感激大佬的英明,让她在精神世界里痛快一回。
陶语畅快的生了个懒腰,正打算把人领走时,看到底下的台子上却空了,该在上面的人已经消失。
她顿时急了,叫人把老鸨叫了过来。
“客官,什么事儿呀?”老鸨殷勤道,就在陶语举完牌子后,她便得到了几大箱金子,如今陶语在她眼中已经不是人,而是头新鲜溜溜的肥羊。
陶语皱眉看着她:“我买的人呢?”
“回客官的话,已经给您送到屋里去了,您今日尽管享受。”老鸨笑的一张脸都开花了。
陶语眉头动了动,往前走了两步后又折回来,甚为穷酸道:“刚才忘记问了,我刚刚买的是他整个人,而不是一夜吧?”
老鸨惊讶的看她一眼,捂着嘴笑道:“客官真会开玩笑,您给的可是二十万两金子,怎么可能只买一夜。”
陶语这才放心,意识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后,立刻财大气粗的给自己挽尊:“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是同你玩笑而已,再说就算是只买一夜,我也能日日都来。”
“客官说的是,您是有大出息的人,这些小钱算得了什么。”老鸨立刻恭维道。
陶语嗤笑一声,嚣张地往关了岳临泽的房间去了。
可惜这气焰一到进了房间,便像被泼了水的烛火一般,消失不见了。
屋子里香气熏人,处处都是拖沓的细纱装饰,陶语耐着性子拨开一道又一道的纱,总算到了大得惊人的床边。
一床红被中,年少版的岳临泽被困在上面,此刻正无力的挣扎,看他的动作幅度,显然是被下了药。
他的手脚被绑住,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