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一下,他就叹了口气说:“唉,难啊,什么都得要钱,开门就是钱,你说这一年到头的就是田里的谷,地里的豆,自己的工夫不说了,仅是除去农药、种子、化肥的投入后,又能变多少钱?就是想卖了交给国家,可是粮店里还没有现钱,前些时候老是打白纸条子,现在倒好,粮店不收粮了,说是没有钱收,喂一头猪吧,四条脚有三条脚是别人的,防疫站要防疫费,食品所要定点费,工商所收管理费,税务局要缴税,乡里来人说是人平要收十五元的屠宰税,七八百块钱的一头猪,只能落得个三二百元钱,还要防止被猪贩子骗了懒帐。”
“这么多?不会吧!”
说实在的,虽然夏文博当了大半年的副乡长,对这些问题也是略有涉及,但他每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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