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易哲惨然一笑,用手撫摸了一下葛秋梅的头发,眼中也出现了一些湿润,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我同样也舍不得这块生我养我的地方,我更舍不得自己千辛万苦攒下的这份基业,没办法啊,没办法啊,我们只能走路了,而且,这还要运气好,希望这个丫头没有他老爹那么精明。”
“恩,我听你的,师哥。”
“明天你就要从你任何可以挪动的账户上提取现金出来,我也一样,然后我会安排走路的计划,越早离开越好,我现在都想离开,但出去之后,没有钱我们会很难熬的,只能冒险等一天。”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安排的。”葛秋梅点头说。
黄易哲又沉思了一下,说:“在我们走之前,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要牢牢的盯住徐海贵一伙人,至少他们也应该为这次事件承担一些责任。”说完,黄易哲拿出了电话,拨通之后说:“这几天多加派一些弟兄,一定给我盯牢徐海贵。”
葛秋梅望着忧心忡忡的黄易哲,心里也很不好受,她不再强求什么了,她很信任自己的师哥,她更知道,黄易哲其实比起自己来更是舍不得那片用钢刀和热血打拼下来的江山,她开始内疚起来要不是自己的愚昧,事情绝不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黄易哲看出了葛秋梅的内疚,他勉强的笑笑,把葛秋梅拉倒了自己的怀里,说:“我们是江湖人,不用那么多的后悔,事情既然出了,我们就要接受,没有谁对谁错,这都是命,我能接受。”
葛秋梅依偎在黄易哲的怀里,抽搭起来了,多少年了,她从来都没有哭过,但这次他哭了,他不为自己,她是在为黄易哲伤心,因为她同样的,也是很多年没有看到过黄易哲眼中有了泪珠。。。。。。
和黄易哲他们相比,季子强整个下午都在微笑,大笑,呵呵的笑着,这样笑了几个小时,应付了所有的探望自己的领导,并坚决的拒绝了他们安排给自己的压惊宴请之后,季子强才很是疲惫的收起了笑容,给江可蕊去了一个电话:“老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