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餐人说:“小事,一会儿就办妥。”
花花笑了,觉着这人长个憨样,话倒比易局长还巧妙,掖着钱由他忙活。
饭后果然就跟着那人到了交警队,自己在外边等着,那人当真地進去一会就把自己那脱审好久,平常都不敢随便乱开的车补上了章子,她心里很是欢喜。
正高兴呢,就看到了易局长带着这两个副校长来了,花花赶忙招呼起来。
易局长和她使个眼色,说让准备一桌菜。
这一个副校长姓李,一个副校长姓郝,李校长比郝校长大几岁,理应坐上首的,易局长却喊了郝副校长落坐在了上首,李校长就不好争了,到底心里不舒服,摸过瓶子自己斟了个满杯,故意咽地咕咚响。
郝校长就笑笑,说:“李校长好酒量!”也是自己斟满,举起来与李校长碰杯,碰得响喝得也响。
易局长也把杯子倒满,竟喝呛了,酒从鼻孔里喷出来,呛得脸红,说:“两位领导跟前,我是个没量的了。”说过了,嘿嘿地又笑,说:“说到没酒量,我倒有个调料了。”
两个校长就一起问他什么佐料。
易局长说,故事出在计生上——说是下面县上有个超生户,户主叫李贵,生了四个闺女还想要个儿子。乡里的计生小分队几次剿家,李贵索性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干脆用铁皮给老婆做了个铁裤.衩,谁说让老婆子结扎他就叫谁拿焊枪来。
后来还是镇里的書記摸清了李贵的脾气,知道李贵是个贪杯吃敬的主,就提着一桶散装老窖,连下酒的黄瓜也带了去,咣咣地与李贵碰杯,想着不动媳妇动李贵,截了李贵的瓜秧,看他再结瓜!
書記在镇上先煎服了一剂葛根,葛根解酒,再喝也不会醉的。李贵喝着喝着胳膊軟下来,举着酒碗找不到嘴,连腿角也軟了。書記摸起筷子,轻轻地敲打碗口,候在门外的小分队听见暗号一拥而上,把醉中的李贵弄到车上,呜呜地往市里开。
乡间路起伏跌宕,架到手术台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