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强定了定神,点头说:“请华书记放心。”
华书记就没有在说什么,转身向楼梯走了过去,季子强也步也随的跟在后面,直到在楼下看着他们坐上车,在这个行走中,他们三人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季子强看着小车绝尘而去,就在大门外面那刚刚摆起的早餐店,给华悦莲买了一碗稀饭,几个包子,打好包,这才返回了病房。
在驶理洋河县城的零一号车里,华悦莲的妈妈对华书记说:“老华,我感觉你今天情绪很不稳定。”
“奥,是吗,我到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华书记靠在靠垫上,有点疲倦的说。
华夫人说:“很少见你如此不顾礼仪的对待别人,那个季子强我看很不错。”
华书记转过头看着华夫人说:“不错,你指那个方面,是说他和叶眉对付起我来很凌厉是不是?”
华夫人摇摇头说:“老华啊,你不是常说,我们看待问题要从两个方面看吗?”
华书记反问一句:“你说说还有那个方面我没看到。”
华夫人就笑笑说:“你们那些鬼打鬼的事情,谁对谁错?我看就没个标准。”
华书记很认真的说:“不错,是很难说清对错来,但至少有一点可以分清,那就是同盟和对手的关系,这一点不能搞错,你说是不是,李科长。”
华夫人就不以为然的说:“同盟也罢,对手也罢,那有如何?你不是还经常说在政治生态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吗?”
华书记一愣,“奥”了一声,他沉吟了片刻说:“你的意思?”
华夫人淡然的说:“老华,你大概忘了一点,翁系关系一定会比秘书和领导的关系更为亲密,而这个季子强既然可以连你都感觉到难以对付,那么何不听句古语呢?”
她稍微的停顿了一下,才一字一顿的说:“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华书记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他没有再说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