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难听话,气得我母亲差点流产,前前后后生产的事,都是我大伯和大伯母在帮忙。”
薄暮烟轻轻拍了拍陆长歌的肩膀:“这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日后若是我们能翻盘,赢了战家,一定要善待他们。”
陆长歌点头:“那是自然。”
不多时,一个身材高挑,即便穿着一身黑衣,还是难掩俊逸的男人,捧着一束鲜花到场。
薄暮烟远远地一看,便认了出来。
“这是战家三少,战枭?”
陆长歌带着醋意:“只见了一次就记住了,战枭这家伙,长得很妖孽啊?”
薄暮烟翻了个白眼:“是我天生记性好,你吃醋?看来战枭和你关系不错?所以我那次到京城,能顺利拉到战枭的投资,是不是和你有关?”
“也不算吧,只能说,战枭的行踪确实很飘忽不定,整件事最难的地方在于我能告诉你,他的行踪。案子能不能谈成(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