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心思放在世子身上,照照镜子,你不配。”
阮冬儿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等侮辱。
她气得指着那护卫大骂了几句,哭着离开了国公府。
之后,她都没脸再过来。
很快,便到了大婚前日。
国公夫人将白霜霜叫到屋子里,和她传授夫妻之道。
白霜霜面上泛着羞红的光,想想就觉得难为情。
另一边。
白祁将陈巧儿叫到了面前。
毕竟,当日他们做过约定。
陈巧儿站在他面前三尺开外,颇为不自在地说道。
“就这样吧……反正,反正也有好处,她嫁给我爹后,能教我使鞭子。”
这十几天,她一天到晚跟着那女人。
虽然也有斗嘴,却并不像之前那么水火不容。
“她并非水性杨花之人。
“当初失去清白,她也是无辜的。我以后不会再喊她小娼妇了。”
她没有告诉白祁。
真正让她接受白霜霜的,是那次,白霜霜保护了她。
从小到大,除了爹,还是头一回有人出面保护她的。
一切都在变好。
外祖父他们之前来皇城,说他们其实很爱她和娘。
以前欺负过她的那些人,也陆陆续续跑来皇城,向她赔礼道歉。
娘也给她托梦了。
“在国公府这十几日,我有点开心。
“嗯,就是挺满意的。
“国公和夫人经常夸爹爹。
“他们对爹爹很好,她也可以对他们好。”
没了陈巧儿的反对,这场婚事非常顺利。
大婚当日。
花轿从国公府到陈府,一路上唢呐声不断,喜庆的曲子绕梁不绝。
白祁亲眼看着妹妹出嫁,心绪万千。
喝了妹夫敬的喜酒后,他便没什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