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视死如归的跳楼姿势,就跟话本里的化蝶似的。
灏哥是在玩殉情啊!
这才短短几日啊,灏哥就对皇上情根深种了?
见韩青灏沉默不答,萧简又语重心长地劝说。
“灏哥,那人可不是你能肖想的,别说你今儿从楼上跳下去,就算你真的死在他面前,他也未必会多看你一眼啊。
“听我一句劝,情海无涯,回头是岸。”
韩青灏一脸警惕地盯着萧简。
他忽然抓住萧简的手腕,冷声质问。
“你都知道些什么!”
难道是他醉酒时,和萧简说了不该说的吗?
萧简以为他恼羞成怒,立马赔不是。
“灏哥,对不住,我什么都不知道!”
事关皇上,他知道也得装糊涂啊。
见萧简心照不宣地隐瞒,韩青灏也默契地没有深究。
他松开萧简的手,作势就要起身。
这一动,腿部传来一阵剧痛。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腿摔伤了。
萧简眼疾手快地扶他,语气急切。
“灏哥,你可别乱动啊!大夫说了,你这伤了骨头,不能下榻。”
韩青灏稳住身形,环顾四周。
“这是哪儿?”
萧简老实交代,“这是我父亲的别院,暂时没人住,你当时昏迷着,我就擅作主张地把你弄到这儿来了。”
“我的人呢?”韩青灏身边有一小厮,这会儿却不见人。
“我让他去送信了。你这伤,不好好修养个十天半月,连床都下不了,哪里禁得住沿途颠簸。”
韩青灏脸色微沉,一把甩开萧简。
“谁让你做我的主!把人叫回来!”
萧简被这么一推,后腰撞到了床柱。
他有些生气,语气便加重了几分。
“灏哥,你别胡闹了!腿都折了,再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