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面朝萧熠琰。
“皇上,公主无意用此玉牌冒充飞花令,是她会错意。”
“在朕看来,这玉牌可比飞花令有价值。南皇若是知道唯一的儿子落在朕手里……”说到这儿,他的话便戛然而止。
身份被揭穿后,凤珏神色如常,并没有丝毫的诧异和恐惧。
“燕皇果然早已知晓我的身份。”
萧熠琰不想跟他兜圈子,直接脸色一冷,沉声质问。
“皇后今晚险些难产,是否与你有关。”
凤珏一脸正气,“此事,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即便他否认了,萧熠琰依然没有放下对他的怀疑。
“如若不是你,为何能够如此及时地送人过来。别告诉朕,这一切都是巧合。”
“并非凑巧,那位妇科圣手,我早已为娘娘备着,不管娘娘那日生产,我都会将人送进宫。”
萧熠琰双眼微眯,危险又强势。
“你的意思是,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一劫,是么。”
凤珏甚是坦然地点点头,“不错。”
他对上萧熠琰那有些许愠怒的眸子,无所畏惧地实话实话。
“皇上难道真以为,让鬼医逼出娘娘体内的两生蛊,就能高枕无忧?
“鬼医的医术再高明,奈何,术业有专攻,南国的巫蛊术,并非看过几本古籍就能掌握的。
“两生蛊在人体内多年,多多少少都会对宿主有所影响。
“就
算平时磕破点血,都很难在短时间内愈合,更别说是生产。”
萧熠琰眸色渐冷,也越发担心沐芷兮。
“只是短时间内难以愈合么。”
凤珏的语气十分确信
“怀着孩子,情况并没有那么严重。
“但现在……除非,皇上能够保证,娘娘这辈子都不会流血,不然,轻则气血不足,重则有性命之忧。”
萧熠琰眼神顿显凌厉,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