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克制了药性吗?也就是说,还没有完全褪去?”
“即便散尽内力,也只压制住了六成药力。
“如今辰王殿下已经没有内力护体,药力却还剩下四成。
“若是不及时解了药性,只怕以后会彻底……”
“彻底什么?”翠柳急得不行。
太医看了眼沐芷兮,有些难以启齿。
“必定会不、举。”
沐芷兮呼吸一窒。
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个男人若留下这样的隐疾,这辈子都会抬不起头。
旋即,沐芷兮想到了什么,看向那缩在墙角哭泣的女人。
翠柳会意,立马上前将那女人拽起。
“带你入宫的人,没有跟你说明情况吗?哭什么,让你伺候辰王殿下,委屈你了是么!”
显然,翠柳将萧景逸的情况归结为女人的誓死不从。
那清倌儿立即摇头摆手,“不,不是的……我愿意的!”
像她这种人,能够碰上这种机会,简直是天赐良机,她又怎会不愿呢。
“奴家愿意引殿下为入幕之宾……只是,只是殿下不愿……奴家不能强求啊……”
“胡说,殿下怎会不愿!”翠柳现在就像把人丢到床上,让她解了萧景逸的药性。
“是真的!皇后娘娘,奴家怎敢欺哄您哪,殿下不让奴家碰,还当着奴家的面咬舌自尽,奴家真的……真的很害怕……”
当时那场面,女人现在都觉得像做梦似的。
殿下挣扎扑腾,弄得她像嫖客,强迫良家男似的。
沐芷兮看了眼床榻上的萧景逸。
他现在还没清醒,但药力还在。
那脸色,简直红得能滴出血来。
都这个时候了,他难不成还想要守身如玉?
翠柳没再理会那清倌儿,走到沐芷兮身边,低声道。
“娘娘,这女人没胆子撒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