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惊,差点要上前捂住安远侯的嘴巴。
她蹙着眉头,甚是苦恼,“父亲,你怎能这样说呢。你会长命百岁的!”
安远侯经常出征在外,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将生死看淡。
而今到了晚年,更加不忌讳“死亡”。
“人终有一死,我没什么好怕的。月榕,你坐下,好好听我说。”
“好的,父亲。”
与此同时。
书房外。
林雪晴正站在走廊上等待着。
与母亲相认后,她得到那温暖的关爱,一时间,便不想再放手。
她刚回侯府,对待任何人都带着股怯懦胆小,说话也透着股小心翼翼的意味。
“母亲还没有出来吗?”她攥着帕子,询问经过的婢女。
婢女对着她福身行礼,回答说:“回表小姐的话,还没呢。”
林雪晴一脸纠结地看向紧闭的书房门,犹豫不决。
婢女见她不发话,一时又不好离开。
不多时,林雪晴开了口。
“你可知道,外祖父和母亲在说什么?”
婢女赶忙摇头,“表小姐,奴婢就是一个下人,怎好打听主人家的事儿啊。”
见她又不说话,婢女行礼道。
“表小姐,奴婢先告退了。”
走廊上只剩下林雪晴一人,夕阳的余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斜长,突显她那孤寂的身影。
安远侯和林月榕谈了多久,她便在外面等了多久。
一直到夜幕四合,林月榕从书房里走出来。
“雪晴,你怎么在外面?不是让你在房间里歇息吗?”林月榕朝她走来,想到方才父亲和她提起的事,心情十分沉重。
林雪晴在乡下这些年,早已学会察言观色。
她能够清楚地感知到,母亲心事重重。
“娘,我……”林雪晴低下头,不安地绞着帕子。
林月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