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距有点距离，他只认出那是方渐远，现在随着距离拉近，方陵看得更清楚了。
在方陵的记忆，方渐远的西装永远都是平整干净的，头发也会弄得一丝不苟。但时隔数个月，方渐远好像有了之前那股属于成功人士的意气风发与自信，方陵还看见他西装的衣角处有污渍，这放在以前是根本不可出现的。
方陵似笑非笑，“方先生，请问你是怎么进来的？记得已让人取消了你进入帝景的权限。”
“你一定这样跟爸爸说话吗？”方渐远腮侧绷紧后又放松，语气平缓下来，他从口袋拿出一封红包，“今天大年初一，红包你拿着。”
方陵才不他的红包，“忽然发现一件很有意的事，以前不大会忤逆你，你反而对堪称严苛，现在‘不话’了，你态度却好了不少。”
在两人的谈话间，旁边的大铁门被控制打开，叶士的车迅速驶进去。
方渐远从车临近时就开始看了，车前的挡（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