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场边的人，越看越不对劲，学生们议论起来。
“我怎么感觉这球有点古怪。”
“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方院长站在原地接球，一步也没移动过。”
“你这一说，还真是，这个赵教授怎么搞的，每次把球都回到方院长能够得着地方。”
“也许，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你是说，方院故意将球击打出去，赵教授只能将球回到方院所在地方。”
“是啊，赵教授自然是想赢，不可能配合方院演这出戏。”
“方院这是在逗赵教授玩！”
“我突然有点可怜赵教授了，他还没有意思到方院极本没有尽力。”
方镜玩得差不多了，变换击球姿势。
轰！
恐怖的一幕出现。
绿色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首s线的曲线！
赵无级跑去接球，可是网球却突在他的后方！
网球场瞬间炸了锅！
“我没眼花吧。”
“网球的运行轨迹居然像一条蛇！”
“变向了。”
“原来应该是斜（本章未完，请翻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