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绥宁被他这一出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请道君怜惜……”洛绥宁温声细语,为了明天还能走得了路做出最后挣扎。
他主动环上易青的身子迎合上去,撕裂的感觉、胀痛与隐隐快感相继而来,撞得他又露出了尾巴。
足铃响了半夜。
洛绥宁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放空。
他发誓他这辈子不会再碰易青的耳垂。
这谁顶得住?这谁顶得住啊!
洛绥宁抱紧自己的四条尾巴,被子都不愿同易青盖一条了。
生怕再碰他一下,又被擦枪走火。
易青则是餍足地枕着自己的手臂,悠哉地看着洛绥宁。
天已蒙蒙亮了,他二人竟是一夜未眠。
“阿绥,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易青开口道。
洛绥宁自嘲地冷笑了一声:“呵……好像本来是学法术来的。”
“嗯。”易青起身,不知从哪又摸出之前的卷轴,道;“现在还来得及。”
洛绥宁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