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岂知毓亲王不若殿下这般,表面倚重,实则早已动了拔除之心。”
宁芷莟说的也未必全然不在理,涉及到皇权相争,天下就没有绝对可信的依附,有的不过是利益最大化而已。流云郡主虽对上官寒月情深一片,但大长公主却是心思难测,若不是有着过人的手腕,又如何能在先帝那一朝的夺位之争中全身而退,怕是到时候面对家族利益与感情的冲突,流云郡主也会要陷入两难的境地。
“你倒是对朝局,对人心看得透彻!”上官清峑鲜少赞许于人,如今倒是真心觉得宁芷莟难得对世事看得如此通透。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对权利的争夺,有争夺就会有欲望,有欲望便(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