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内,唯有海棠朵朵神情正常,似乎没受闻梁话语的影响。
她走近几步,伸出手拧了拧还插在闻梁膝盖上的那支箭。
“啊!”
闻梁嘲讽的话语,被惨叫取而代之。
海棠朵朵平淡地松开手,看着惨叫的闻梁:“你或许胜了我们很多次,但我们胜你一次,就足矣。”
他们只剩了这一次,就已经将闻梁擒住了!
“说得好,圣女大人这话说得好!”
一道赞叹声从大堂门口传来,范闲带着尘霜,走进了客栈。
“范闲!”
闻梁怒喝一声,对范闲的怒意,甚至让他暂时忘却了疼痛。
王启年等人则赶紧迎了上去。
“大人,您不是去了北边内库吗,怎么回来了?”王启年有些疑惑地发问。
“我这会回来,自然是因为已经破除了某人在内库的阴谋。”
范闲说着,扭头看向了闻梁。
被绑缚在椅子上的闻梁一愣,旋即暴喝:“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发现,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
范闲笑容淡淡,志得意满地俯瞰着闻梁:“你之所以说不可能,是因为你觉得自己在丙坊做了布置,用那批掺了黄金的军械做障眼法,会让我忽略掉你真正的手段?”
“还是说你的倚仗,是那位在内库身居高位的内奸?”
说着,范闲眼角闪过一丝讥诮:“可你忘了,内库的阴谋是长公主设计的,我与她打过那么多交道,最清楚她的行事作风,找到你们藏在障眼法下的蹩脚伎俩,不是问题。”
说话全程,范闲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看不起闻梁与长公主的计谋的样子。
闻梁本就性情阴鸷高傲,先前被抓再加上此时范闲的态度,让他被情绪冲昏了头脑,彻底崩溃了:“不可能,就算你发现了丙坊的障眼法,发现了胡金林这个内奸,但我和马楷挖的粉尘爆炸基点在围墙下,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