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忌赛马失败了,还有什么伎俩?”
湖中心,范闲望着太叔明的画舫,口中幽幽道。
早在提出比试的时候,他就料到了太叔明会用田忌赛马的招式,所以他的策略也有针对性,将自己放在最后一场,就是为了麻痹太叔明。
“嗷!”
对面画舫突然传出一道宛如野兽的嚎叫。
铁山脸颊通红,重重地落下画舫,涉水而来,每一步都踏起一层狂浪。
这……
范闲瞳孔发生了地震。
疾冲过来的铁山,气焰滔天,身上的肌肉鼓起,实力比之方才强大了三四倍不止。
是什么丹药,还是秘术?
范闲思索间,铁山的攻击已经到了眼前。
“嘭!”
只见他脚踩小舟,两手各拔起一条带着泥团的水草,重重地砸了过来。
他拔水草的力道之大,甚至让小舟的吃水都深了几分。
范闲不敢缨其锋芒,连忙退开。
铁山一击不中,抛下水草,身子跃起,重重地砸下一拳。
范闲来不及闪避,挥拳对上。
“砰!”
巨响之后,附近的湖水炸开。
范闲被这一拳砸得直接坠入了湖面之下。
铁山落在小舟上,不依不饶,脚下用力一跺。
“哐……咔嚓!”
小舟四分五裂,铁山站在其中一块较大的木板上,捡起一条条木板当做标枪,朝着水下投掷。
“好刚猛的打法,明明是在湖面上一对一,我看着却仿佛置身沙场!”
“太叔先生这边,这一次是真正出了高手啊!”
“西边画舫上下来那位,有危险了!”
岸边,一众围观的江湖人士惊叹连连,大多都是对铁山刚猛打法的惊艳和对范闲的同情。
对方明明是一个人,却偏偏发挥出了十人百人的气势,更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