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隐隐渗着血色。
宋管家注意到范闲的视线,愤愤道:“刘度那畜生打的,芍娘小姐多好的人啊,他怎么下得去……”
“宋才,闭上你的狗嘴!”
郑子石再度呵斥,打断了宋管家的话。
范闲没有理会二人,对着芍娘发问:“刘度平日里都是在书房批阅自查文书的?”
芍娘柔柔弱弱地做了个福,低头道:“是,小妇为他调羹汤之时,偶尔见到过。”
范闲注意到,芍娘在说起调羹汤一事时,郑子石的表情有些痛惜。
倒是有真感情……
范闲收敛心神,继续问道:“案发前,刘度可有反常?”
芍娘仔细想了想,点头道:“几日前,他说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能狠狠敲一笔。”
“不过具体是哪一日,奴家有些记不清楚了。”
范闲转头看向郑子石:“这样的人用来自查?”
郑子石无奈地摊摊手:“本不该是他,不过他给原本那人塞了钱,让那人自愿退出,他替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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