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摇了摇头,叹气道:“没带钱那就难办了,说是要上朝参奏吏部掌固贪墨,却连奏章都没带,居御史这是要欺君啊?”
“范闲!”
骤然被范闲安了这么个大罪名,居云泽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未免……”
“小范大人,你未免太猖狂了些。”
郭铮再度站了出来,补全了居云泽的话。
他看向范闲:“陛下御前,小范大人就别玩这种儿戏的事情了,将奏章还给居御史,向陛下跪地请罪吧。”
“儿戏吗?”
范闲瞥了郭铮一眼,冷笑道:“我觉得不儿戏。”
他紧接着,朝庆帝行了一礼:“陛下,臣带着申国尧案中的苦主陶半瞎去太平县衙告状时,就遇到了方才的一幕,一个鼓槌十吊钱,要想敲得响就得二十吊钱租下两个鼓槌。”
范闲转身扫了在场的大臣一圈:“诸位大人可以想想,对于一个中年丧子、妻子病重,只能住着茅草屋,靠背尸体过活,每月还得给地痞交半吊钱的百姓来说,半吊钱意味着什么?”
“那是他(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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