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奈之举。”
“有我这个府尹在时,府衙还能勉力支撑,现在我这个府尹还是戴罪之身,他们自然不敢明着与徐氏作对。”
“常推官算是我的心腹,他们留下常推官来迎接我们,也是向我们表明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
一路上,匡休已经摸清楚范闲与二皇子的确是来查渭州案的,说起话来也实在直接。
“原来渭州姓徐不信李,我今儿才知道。”
范闲听了匡休的话,毫不避讳地来了一句。
在场几人,有的假装听不到,有的浑不在意。
浑不在意的二皇子瞥了范闲一眼,调侃道:“要让渭州姓李,得拿出你范一州的威风才是。”
范闲上一次南下北上,各地府尹大多造了殃,凶名尚在。
“那不成,范某这次是副使,全赖二殿下主持公道。”
范闲朝着二皇子拱了拱手,仿佛一个不粘锅。
徐州局势复杂,监察院情报主官被腐蚀、莫泉这个监察院重臣被重伤(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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