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茶楼外数个摊位的摊主。
二皇子满意地点点头,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茶楼已经不是茶楼,从掌柜、伙计到茶客、说书人,都是二皇子的部属。
这一点,范闲早就看了出来。
这位皇子,正如其生母淑贵妃所说:心思重,从不与人一见如故。
既然心思重,在波谲云诡的夺嫡斗争中,自然也时常会对自身的安全产生危机感。
先是有谢必安寸步不离,后来变成了范无救,二人死后,这位二皇子深居简出,此次冒险在茶楼邀约,看似坦荡,实则做了多重防备。
茶楼内的茶客都是拳脚好手,掌柜伙计轻功独到,街外小贩摊位上藏着兵刃。
这些,在范闲天一真气带来的敏锐感知之下,无所遁形。
以往不甚注意,现在有过几次交锋,范闲对于二皇子的行事风格,可谓是愈加熟悉。
思索间,范闲已然来到了监察院。
王启年等在门口,恭敬行礼:“大人,莫泉受了伤,等在一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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