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开口发问,冯骥便上前一步:“陛下,臣告范闲跋扈无状,请陛下治其罪!”
舒芜跟着拱了拱手,一副附议的意思。
庆帝皱起了眉头,望向冯骥——此人,好像是承泽的人。
冯骥从庆帝的目光当中看到了不悦,不过也没有多想。
基本上,每个月都有人参奏范闲狂悖、跋扈,也许是庆帝听烦了,这才不悦吧。
不过这次,他可是有着真凭实据,而且范闲这次可没有圣旨或者职权作为挡箭牌。
“陛下,范闲今日一无圣旨、二无监察院调查原因,于范家京郊庄园养伤期间,无故殴打鸿胪寺少卿辛其物,致使辛大人只能坐担架回城,卧床不起,惹得京都人人哗然!”
冯骥正气凛然地说着,将手中的奏折高举头顶。
内侍接过折子,呈送在了庆帝面前。
庆帝扫了一眼折子,没有打开看,将视线转向舒芜,温和地道:“老大人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舒芜白须飘然,苦笑道:“陛下,小范大人这次(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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