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可能对他的儿子下这种黑手,排除,剩下的答案,显而易见。”
范闲一番分析之后,面带笑意地看向言冰云。
言冰云眉头颤动,默认了范闲的推理,只是他一双眸子底闪过一丝寒光。
无论生性如何淡漠,他总归还是一个人,既然是一个人,那就永远做不到一笑泯恩仇。
在他潜伏北齐,为了庆国出身入死之时,是长公主背刺他一刀,让庆国在北齐的情报网大受打击,他更是失手被擒,险些丧命。
饶是他面上敬长公主是皇室子弟,没有发作,心中的恨意与怒火也时常会不经意地露出来些许。
毕竟,长公主背刺北齐,不仅仅毁了他,还毁了他的心血、害了他们同袍,阻碍了他为庆国肝脑涂地的崇高理想。
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阻人理想,更是不啻于掘人祖坟。
范闲一直注意这言冰云,自然捕捉到了这一抹寒光。
他的笑容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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