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向不远处的百姓围拢处走去。
王启年看着二人走远,朝范闲问道:“大人,主簿之死是他杀,岂不是说明了县令和县丞的死也有蹊跷?”
“当然,若是没有蹊跷,我也当不上这个钦差。”范闲意有所指地回答了一句。
王启年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范闲的意思他明白,这是长公主为范闲设的明谋,目的就是逼范闲跳进来。
蹲着身子细细查看着主簿的尸体:“先假设杀死主簿的凶手与害死县令县丞的不是同一人,你能从中推断出什么?”
说话间,他转头看向了王启年。
王启年眉头微蹙,知道是在考校自己,没有急着回答,细细思索了起来。
不多时,他不太肯定地答道:“凶手擅水、能够了解到主簿丈量田亩的行进路线,这才能提前在河中潜水杀人。”
范闲站起身子,笑了笑。
“你漏了最关键的一点,”他看着王启年道:“这个凶手,是主簿的熟人,或者……是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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