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他何必从京都回到万年县,精研诗词歌赋?
见侯季常没了兴致,范闲也没继续说什么,笑了笑埋头赶路。
一路无言,一行人很快到了县丞府上。
县丞家属知道来的是范闲,原本还准备闹上一闹,被几个周身缠绕着阴寒气息的监察院官员一个眼神扫过去,便偃旗息鼓了。
范闲很是轻松地来到了案发现场,见到了县丞的尸首。
他先是细细看了一遍县丞所写的控诉书,发现与驿丞所述一般无二,这才将心思放在了尸首上。
尸体已经被从房梁的白绫上放了下来,范闲仔仔细细检查了房梁、白绫一番,伸手在驿丞的脖颈处摸索起来。
良久,他长舒一口气,直起了身子。
“房梁坚固、白绫结实,颈部伤痕没有问题,确实是自缢而亡。”
范闲说话间,声音中有浓浓的不解。
仅仅是在驿馆中有过一次不愉快的会面,自己没有聊过半句关于案子的事情,这县丞怎(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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