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在此兵谏平北侯!”
这位副将说话间,死死看着范闲。
范闲哑然失笑,敢情对方把自己当成了那种构陷忠臣的奸人了。
“侯爷息怒,这群混蛋一根筋,并无恶意。”
徐贲看见范闲发笑,连忙忐忑地道:“末将这就劝走他们。”
州军啸聚,拦路对堂堂侯爷兵刀相向,若有万一,无论范闲是生是死,自己麾下这些儿郎都少不得按照庆律夷灭九族!
范闲笑着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徐贲心中略微安定下来,朝着前方高喝:“刘副将,众位兄弟们,本将是有要事要随侯爷入京述职,并非被构陷,兄弟们若是相信本将,还请回营去,莫要铸成大错!”
对面的军阵纹丝不动。
领头的刘副将冷笑:“事到如今,将军为何还要蒙骗我等?”
“将军既说是入京述职,为何一无圣旨二无军令,还有……这又是什么?”
说着,刘副将掏出一物抛在了地上。
徐贲低头瞧见那东西,脸色大变。
那竟是他早晨出门时,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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