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狐狸尾巴了。”
范闲冷笑一声,将卷宗连同泥土收起来递给王启年:“保存好,一起去会会柴画屏,几天过去了,她的嘴应该已经被撬开了。”
等王启年收好证据,范闲带着他与高达二人,直奔监察院专属监狱。
守在监狱门口的,依然是那位七处前主办的老牢头。
见到范闲,他上前行礼:“提司大人总算是来了,那丫头前两天便吵着要见您。”
牢头声音一贯地浑浊沙哑,让人能从中听出来些冷意。
“招供了?”范闲眉头一挑,一脸的疑惑。
没记错的话,前几天来,那柴画屏还对他恨得死去活来,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呢。
“大人随我来吧。”
牢头没有回答范闲的疑惑,转身慢悠悠地朝着监牢内走去。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上次的那间牢房。
柴画屏躺在干草铺就的地面上,面无血色,一身黑红色的囚衣仿佛被血染就的一般。
听得牢门口的响动,她浑身一震,眼带恐惧地转头看来。
待发现是范闲后,她双眼放光:“范、范闲,救救我范闲,救救我……”
看到柴画屏嘴皮爆裂、面容枯瘦,范闲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他侧头朝着身后问道,言语中带着些责怪。
“用刑嘛,身子受损是难免的事,”牢头声音平静地解释道:“这丫头也算是硬气,若非小老儿有几招专门应对女犯的刑罚,怕是撬不开她的嘴。”
说话间,牢头从范闲身后走了出来。
见到这牢头,柴画屏深陷的双眼瞪得老大,死死盯着其人,仿佛见到魔鬼一般,拼命朝着墙角缩去。
“放过我……饶了我吧……”
柴画屏语无伦次地喃喃了两句,突然双眼一番,直接晕了过去。
“小老儿在外边等提司大人。”
牢头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