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啊?”
范闲的声音从一处传来,那处的人群让开一条道,让范闲走了进来。
年老的张正伦扶着凳子缓缓起身,看着范闲道:“敢问在平北侯心里,庆国律法何在?”
送走了言冰云才过来的范闲看着这位与张吉有几分像的老人。
一下午的独力支撑,已经让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原本输得齐整的花白头发也变得有些杂乱。
“我无意与世伯为难,今日这十三架八牛弩我会带走,”范闲说着,静静地看向张正伦:“只是请世伯想想,你为枢密院撑门面时,可曾想过惨死万朝谷的张吉兄。”
语毕,他也不去看张正伦的脸色跨上了白马义从准备好的马匹。
身后的赵将军大手一挥,几十名白马义从娴熟地抛出挂在马侧的绳索,将十三架八牛弩扣住,拖离了枢密院大门。
张正伦怔怔站在原地看着范闲一行离去,老脸上神色连番变幻,原本挺直的脊梁像是被人抽掉了一般,整个人看起来瞬间苍老了十岁。
哗啦啦——(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