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子满意就好!”
见到范闲举杯,柴天仁连忙端起酒杯附和。
紧接着,他压低了声音,冲着范闲道:“范公子,三十六院花魁尚有天葵者五人,其余三十一人任君采撷,便是要大被同……”
“少家主!范某已经成家了。”
范闲连连摆手,冲柴天仁干笑道:“这舞也看得差不多了,要不就让她们先下去吧?。”
三十六院花魁合舞确实赏心悦目,但他着实是怕了柴天仁的虎狼之词。
柴天仁自无不可,连忙挥挥袖子,驱赶走了这些名噪沧州的花魁们。
丝竹管弦之声也停了下来。
范闲好不容易得了清净,长出了一口气。
“范公子,听说你昨日……去了城东?”
柴天仁饮了一口酒,言辞谨慎地问道。
见到沧州百姓畏之如猛虎的柴天仁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翼翼,范闲心中有些发笑。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柴少家主可能是误会了,范闲昨日去青榆木匠铺,不过是下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想要看看我们的对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语毕,范闲一脸坦荡地看着柴天仁。
见此,柴天仁虽然心下尚有疑虑,但已然信了七八分。
他端起酒杯道:“是天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柴少家主不必如此,是范某事先未向少家主通气,少家主有所怀疑也是正常。”
范闲伸手冲柴天仁摆了摆,而后又叹道:“只是昨日一见,范某发现这柴天和行事周全滴水不漏,怪不得能以庶子身份成为柴少家主的大敌。”
范闲这话似是说到了柴天仁心坎上,他不禁也摇头叹了口气。
“范公子有所不知,这柴和背后有三太爷撑腰,一向不把我放在眼里!”
“柴某现在就可以回答范公子上次那个问题,柴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