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上头,攥拳看着范闲怒喝道。
范闲却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连连摆手道:“任会长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你将庆律奉为圭臬,现在你说范某颠倒黑白,可得依着庆律拿出证据来。”
范闲一句话,堵得任澹差点背过气去。
眼下这里已经完全被范闲掌控,自己要从何处找证据?
范闲这话,分明就是吃定了自己!
任澹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番,咬咬牙沉声道:“这个栽我认了,侯爷说要拿贼,不知拿的什么贼?”
他情知范闲刻意冲门是要打自己的脸、削弱自己的实力,但也无可奈何,只得将这个哑巴亏记在心里。
“不知任会长可认识个叫杜七的人?”
范闲笑着看向任澹,也没再继续咄咄逼人。
“杜七?”
任澹脸色微不可查地变幻了一下,而后冷着脸摇头道:“我不认识这么个人,侯爷要是拿这个贼的话,只怕找错门了!”
当初帮着秦先生安排杜七这颗棋子做捕快,他一清二楚,但却绝对不能认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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