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便留下孟旬,或许更容易激起范闲往下查探的心思。”
说着,庆帝转身朝御书房走去。
见庆帝抄起毛笔,侯公公见状,当即上前帮着研磨。
抬笔沾足了墨水,庆帝旋即抬手写下四个大字。
老骥伏枥!
墨迹尚未干透,庆帝便摆手道:“去吧,将这幅字送给孟旬!”
侯公公欣然应声:“是!”
与此同时,范建父子已然和林若甫分别,乘车朝范府赶去。
马车上,看着脸色如常的范闲,范建忍不住道:“你怎么突然变了心思?”
早些时候,范闲可是格外抗拒接手内库的,像今日这般主动提出要下江南的情况,放在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难不成是突然改了性子?
听到范建询问,范闲淡然一笑,缓缓道:“叔让人给我带了一封信。”
能被范闲这么亲密称呼的,只有一人。
范建眸子微微眯起:“五竹现在在江南?”
“很早之前就去了。”
范闲双手拢袖,目光透过车窗看着喧闹街(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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