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只有一个竹筒。
强忍着头疼欲裂,范闲抽出密信速看了数眼,而后直接就着烛火将密信烧掉。
这边气味尚未散去,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见状,范闲顾不得其他,忙抄起酒壶胡乱灌了两口,这才踉踉跄跄过去开门。
“公子,酒意可曾散了?”
司理理手里端着盘子,无法行礼,只能点头示意。
范闲嗯了一声,侧身让司理理进来。
“这是煮好的醒酒汤,公子喝点吧?”
最近这段时间,范闲的衣食住行几乎全都由司理理一手操办,可谓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范闲虽然心中感动,但眼下却不是表现在脸上的时候。
端起醒酒汤胡乱饮了半碗,范闲随口问道:“明经堂去哪儿了?”
在醉仙居这段时间,范闲没少跟明经堂打交道,两人都喜饮酒,又都是借酒消愁,再加上作诗写字都能找到共同语言,关系也就随之增温不少。
听闻范闲询问,司理理稍加思索,接着说道:“若是没猜错的话,明公子此时应该还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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