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做些什么?”
“殿下想得有些多了。”
范闲低头饮酒,目光落在城墙下过往的行人身上。
他喜欢婉儿,这一点毋需质疑,那些认准了这门婚事的话,也不是谎言。
但,二皇子的猜测,的确是对的。
一旦掌握了内库财权,他便有了更大的能力和资本做更多的事情,包括改变这个时代,完成母亲所提出的“人该生而平等”的理念。
见范闲不说话,二皇子没有沿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
酒液入口乍凉,但沿着喉咙入腹,却像是一条火线。
不多时,一壶酒便见了底.
晃了晃空空无物的酒壶,二皇子伸了个懒腰,脸上多出几分笑容:“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接下来,你遭遇的事情可能只会越来越多。”
“珍惜这段时间的闲暇吧。”
言毕,二皇子随之起身,而后道:“哦,对了,顺带说一句,太子的生母,也就是当朝皇后,二十多年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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