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经堂勉强笑了笑,接连应声道:“当得如此当的如此。”
范闲满脸笑意,一手持酒壶一手捏酒杯,酒到杯干,不曾有半点犹豫。
单看起来,就好像今天只是为了喝酒,而不是谈事情的。
明经堂虽然也喝酒,但笑容却显得格外僵硬。
酒过三巡,范闲晃了晃酒壶,笑道:“酒喝得差不多了,现在,明公子可以说说了吧?”
闻言,明经堂身子一颤,酒杯洒了大半:“说、说什么?”
“你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你家和二皇子之间的关系?”
范闲像是没看到明经堂的失态般,脸上笑意仍旧。
抬头看了范闲片刻,明经堂突然苦笑摇头:“也罢。”
“事已至此,说了也无妨。”
“昨日,我并不曾骗你,只不过,有些地方没有说清楚而已。”
范闲笑着点点头:“哪方面?”
明经堂深吸了口气,端着酒杯一饮而尽:“我的确是嫡长子,但我那二娘,却并非普通女人,她乃是二皇子的培养的心腹。”
“再者,我被送往京都,也并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