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
贺兰晨淡淡笑道:“我且问一句,父亲觉得季卿可中意春娘?”
贺兰晨到底是长辈,问出这话已是有些不尊重,可贺兰仁知他这个长子不会说无用之话,蹙眉想了想,眼中忍不住露出自得之色,道:“自是中意的。”
“那便还办,父亲只管修书一封与他,告诉他春娘害了病,联姻之人怕是要换了人选。”贺兰晨沉声道,他是男人自是晓得男人的心思,得不到的便是最好的。
贺兰仁一时间未能弄明白贺兰晨的意思:“这岂不是有悔婚之嫌。”
“父亲只管这般去写就是,只说春娘患的是心病。”贺兰晨微笑说道,眸光幽冷,若季卿连这点事都看不透,也不值贺兰家赔上这一辈最出色的女娘了。
“罢了,就按你的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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