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口气,“现在能听我的,将来呢?忠言逆耳,说的次数多了就让人厌烦了。
其实我不担心稚奴哥哥,他还有许敬宗,虽然许敬宗传闻中人品不怎么样,但作为家臣用着就好了。
我最担心的是小武,哥哥对小武的宠爱有些过头了,而且我看的出来,小武的野心可不仅限于一个皇后那么简单。
十个百个王婵,也不是一个小武的对手。那个女人别看对哥哥唯命是从,实际上心黑手脏,为了达到目的,她做事情杀伐心太重了。
你之前把闻泰言父子送去大理寺,小武随后就献计,抓住闻泰言的小辫子,对舅舅发难。趁着父皇没回来,即刻给舅舅定罪!”
李明达揉揉脑壳,“但她不明白,舅舅的罪名随时可以定,但不能是现在。至少父皇和母后活着的时候,绝对不能给舅舅定罪,这是父皇和母后的底线!我怕她这么闹下去,容易养成越俎代庖的习惯。大唐的太子不容易做,哪怕是做了太子也不一定是皇帝,小武这样很容易闹出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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