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着说!”
秦长青坐在郭立恒的身边,让瘸子给郭立恒解开身上捆绑的绳子。
“长安没有想象中那么冷的。暖棚里种的东西,就好像冰雹天的花。看着脆弱,却没有那么不堪。”
郭立恒指了指玻璃,“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每隔十步需要做一个密封的小窗口,让外面的气流可以钻进来。还有啊……”
郭立恒抓了一把土,用力攥了一下,直接成坨了,“表哥,你们庄子里的庄户不行啊,明显就是水浇多了。”
接下来,郭立恒又拔了一颗秧苗,心疼的秦长青不要不要的,“你看看这根系,太细了,明显就是涝了。在看看火炉旁边的泥土,水少了。你这暖棚里的菜,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总之,连续一炷香的时间,郭立恒把秦家庄的暖棚批判的什么也不是,唯一说好的,就是玻璃的透光性了。
“你真这么厉害?”
秦长青一脸好奇,看看郭立恒的岁数,吃喝玩乐的年纪,不应该啊,这逼货真像野史上说的那么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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