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去,你就陪着妈,如果我有什么事,你去省城找杜成江,他不会不管你的。”袁野安排道。
袁甜摇头:“不,你以为这样能保全我吗?他们怎么可能放过我,我跟你一起去吧。”
袁野没有再吭声,她太知道那个恶魔的凶残了。
“姐,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袁甜建议。
“没有用的,他们什么办法没想过?根本行不通,只有一博了,大不了一死。”袁野冷冷的说。
…………
十月底,似乎注定不平静起来,陆战国走的第七天,又变天了,天阴沉的像个大锅底一样扣下来。明明半下午四点多,却像七八点钟的天一样,黑压压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顾小北拉开电灯,坐在屋里织毛衣,门口哨兵跑来,告诉她九儿在学校上体育课,摔断了腿,让家长过去一趟。
顾小北听了,心一紧,套上外套就往学校跑去,跑到部队大门口,停住脚步,有些狐疑的问哨兵:“刚是谁来送的信?”
哨兵肯定的说:“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说是九儿的同学。”
顾小北奇怪,为什么不是大东小东回来喊她呢?越想越觉得这事透着古怪。可是又不放心九儿,遂折回去喊李凤梅,想着多个人,总是保险些。
到了李凤梅家,偏偏又赶上李凤梅不在,心里又急,回家从床底翻出个军用匕首绑腰上,万一有危险,也好防身。再说从这里到学校,也就二十多分钟,路上人家也多,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顾小北缠好匕首,往学校方向跑去,从部队到学校的路上,两边种的都是皂荚树,每棵都要两人合搂那么粗,上一场冻雨,树叶掉了不少,现在风一吹,皂荚哗啦啦撞一起,有种诡异的感觉。
顾小北顺着路,往学校狂奔,天空的乌云压的更低了。
顾小北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急促的跑来,心一惊,回头没等看清楚来人,就有个大麻袋从头罩下。顺势在她脖颈上劈一下,人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