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做出一些熟悉的动作。
“那个女人。”一号看来对恸有所了解,他听到这个名字后,又看了一眼血字内容,“原来是她……这么说,旅社是被你牵连的。”
没有找到的人,除了喻封沉就只可能是江霜伶,可在一号对恸有限的听闻中,恸只会把男子当作目标。
而某种意义上的确如此,即便喻封沉怎么也没料到仅见过一面的恸会来找他,并且如此残暴,有句话却是他必须要对一号说的。
“对不起。”
一号冷笑一声:“没必要,只是少了几个吵闹的家伙罢了,以后我就是老板。”
“你还真是……”喻封沉没想好形容词,一号的确是一个情感淡漠的灵魂,在一系列身不由己的悲剧之下逐渐变得坚硬带刺,话不多,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嘴硬的欺骗自己。
身不由己啊。
从另一个方面来(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