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出鞘了的名刀,沉重且锋利,让人下意识的就想退让……
叽叽喳喳等待着的预备标兵们不知何时已经鸦雀无声,四十多双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走来的这个男人,看着他稳步站定,凌厉的一双眼从最那端扫到最这端,薄薄的嘴唇扯了一扯:“你们好啊。”
虞晚几乎要站不住了,其实她离得不近,可男人的声音乌沉沉的就像响在她的耳边,和十来个小时之前,在他密闭的车里,含着她的耳垂说出来的那样。
虞晚的手指忽的抬起,紧紧的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军训服的布料洗过三次了还是偏硬,并不舒服。可是虞晚几乎不敢松手,这没有道理,但虞晚就是觉得,被纸巾擦过,被热水反复洗过的那块皮肤现在烫得吓人,并且一笔一划的,写出了一个字,这个字正重重的往下沉,要破过她的皮(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