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改建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万一要是拖个一年半载的。我们可怎么办啊!”
“我......我别的也不会。这破身子也下不了地,就靠着煮玉米和蒸番薯在车站里赚几个生活费。”
“我们家老婆子还生着病。全家人就指望我这个过生活。每到月底,钱都不够用,别说是多余的了。”
“这要是停了几个月,我们一家三口,可就要喝西北风了啊!”
说着,秋伯老眸里湿哒哒一片。
许是觉得不好意思,他转过身用手背擦了擦。
这时,张嫂子也站了起来,同样鞠了个躬:“我们家......我们家也就我一个赚钱。老头子去年中风了,到现在还躺着。我儿子......智力不行,你们也是知道的。别说一个月,就是半个月,我们家也熬不过去。”
后头也有几个人站起来说了难处。
都是各家有各家的难处。
老书记和总经理互视,都深深叹了口气。
宋吱闻言,只觉得好似有只无形的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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