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搭在石质拱门上边,凯尔绕着它走了几圈,但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常。
这个三番两次召唤他前来的拱门,就默默地竖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跟死了没区别。
虽说这本来就是个死物。
凯尔飞起一脚踢在了石质拱门上,“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三番两次召唤他,等他到了跟前的时候却一动不动了,这不瞎折腾吗?
随着凯尔的一脚飞踹,忽然一股奇异的波动从拱门上散发出来,一种奇怪的感觉忽然涌上了凯尔的心头。
他忽然有一种冲动,想要穿过这扇门上挂着的破烂帷幔的冲动。
当然,这种冲动只是出现在凯尔的心头不到半秒钟的时间,就让他用大脑封闭术给掐灭了过去。
凯尔死死地盯着眼前无风但却在轻微摆动的帷幔。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窃窃私语声和嘀咕声从帷幔的后面传了过来。
这股声音微弱得就像是错觉,饶是以凯尔的听力都没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屏住了自己的呼吸,试图重新聆听一遍。
但这个声音只是转瞬即逝,凯尔等了足足十多秒钟的时间,它也没有再次出现,就好像刚刚是凯尔的错觉一样。
但凯尔坚信自己没有听错,他也不可能听错,他对自己的听力十分自信。
刚刚确实有某种声音从帷幔后面传来。
盯着面前的石质拱门,凯尔默默地思索着,而后又是一脚飞起猛地踹在了门框上,他刚刚就是这么物理激活这座拱门的。
果不其然,又是一股波动荡漾开来。
早有准备的凯尔很是轻松地就抵御住了这股波动的诱惑,并且成功地捕捉到了那一句变得比刚刚稍稍响亮一些的低语。
“嘶嘶……”凯尔下意识地重复着那句低语。
合着这还是句蛇佬腔?
凯尔默默地把这句话记在了脑海里,他虽然能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