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跟您比起来差远了。在戏曲这个行当里,只认你可不认我。”
金年山:“谦虚了,钟先生谦虚了。现如今梨园里面,谁不知道钟先生的花脸唱得好,比我年轻时候强多了,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钟良抱了抱拳:“过奖了,过奖了,金大师过奖。”
杰哥:(;¬_¬)
你们确定要这么聊天?
难道一点儿不觉得尬吗?
没看到我脚趾已经抠地板里面去了吗?
你们再这么聊一会儿,信不信我能抠出三室一厅出来?
许是感受到了杰哥鄙视的目光,钟良不跟金老爷子继续尬下去了,因为他自己也受不了这种说话的方式。
钟良转移话题道:“金大师,刚才上楼的时候,我见楼梯上面挂着许多画,还有奖章,那是您的吗?”
金年山笑道:“噢,你说的是那枚戍边勋章啊。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咯。我其实不是一直唱戏,十八岁那年,我入伍当了六年兵,在西北边境驻守的时候(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