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之曼抢道:“我理解的没问题啊,确实没跟你学一天嘛,是……”
梅秋柏也抢道:“是半天。”
阙之曼就保持着说‘是’这个字的口型,
当场僵硬在那儿,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过了会儿,阙之曼似乎不死心,问道:“那另外半天呢?”
梅秋柏:“喝酒呢,我与钟先生把酒言欢,三箱茅台,全干完了。”
其实钟良没怎么喝,都让杰哥把酒给挡了。
这就让钟良很烦,聚餐那晚,杰哥借口开车说什么也不喝,
到梅秋柏这儿喝茅台了,杰哥抢着喝。
钟良问他为什么,杰哥贱贱地说:“我也不怎么喜欢喝酒,主要是贵!”
阙之曼又呆了半晌,才道:“那也就是说,钟先生之前是有底子的,不然这说不通啊,学了半天戏,就跟没学一样……”
梅秋柏连忙让她打住:“唉,你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没学过?钟先生跟着我,正正当当学了一天戏的,你可别乱说话哦,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也开始啦?
一个唐振国,一个梅秋柏,
争这些很长脸吗?
阙之曼戳穿道:“你说是半天,剩下半天没学,喝酒(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