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是，拿到想要的奖品后，大爷大妈们并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陆续走到了舞台下方，围了一圈儿，打量着舞台上还未离开的钟良和沐橙雪。
大爷大妈们望呀望，一会儿歪着头望，一会儿眯着眼凝视。
就是不说话。
一分钟。
三分钟。
五分钟。
钟良和沐橙雪站在舞台上。
走也不是，留下来也不是。
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两人着急，刚要开口说话。
一大爷招了招手，说话了：“你俩呀，走近一点儿，俺们瞧不见。”
钟良：“……”
沐橙雪：“……”
合着你们瞧了五分钟，才认清自己眼神不好的事实。
早干嘛去了？
钟良和沐橙雪走近了。
大爷大妈们总算看清楚了。
“哟，这小伙子真俊呐。”
“哎哟，这小姑娘真大……呸，真白！”
“小伙子，最后一首歌叫什么名字呀，我看你跳得好好，能不能教教我们。”
钟良微笑着点点头。
这要求并无不可，反正现在也才十点钟不到，大爷大妈想学，说明对《小苹果》这首歌极其认可。
否则他们这会儿，恐怕早就回去睡觉了。
“哎，小伙子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呀。”
我也想说……钟良始终保持微笑，暗暗掐了把沐橙雪，也不知道帮他说句话。
沐橙雪道：“大妈，他哑巴，说不了话的。”
那大妈上下打量了一下钟良，“哦，那姑娘，你教我们呗。”
钟良：(￣ー￣)
大妈就那样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转过去了嘞，再不看钟良一眼。
大妈，你这样歧视残疾人好吗？
就你这样的，还好遇到的是我，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