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种褪了皮的人肉组织,心底还是难以接受的,更不要说现在还要自己动手了。
不过有过比这刺激的场面,杜衡现在也是能忍得住。
只见他拿过早已准备好的镊子,屏住呼吸后,一点一点的,把那些油纸的碎渣,从渗液或者是有腐肉的疮面上,细细地、慢慢地、一个不留的全部取了下来。
旁边的李老两口子屏住了呼吸,他们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孙子,想象着自己孙子此时忍受的痛苦。
但是他们不敢问,怕影响了杜衡的工作。
而一起看着的,年轻人的主管大夫,却在此时皱起了眉头。
早上贴油纸的时候,他就有过这方面的担心。
总觉得就拿这样的东西,贴到裸露在外皮下的组织上,是极其不卫生的。
现在看到那些碎纸屑,他的这种想法更是强烈。
甚至一度怀疑,患者下一秒就会因为这些碎纸屑,和那些什么(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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