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礼上笑笑,钱可白跟了王爷,一路上是顺风顺水,而且从每一次事情中总能得到不少的好处,看看自己,几年了,自己的官职没有一点动静。
回到了大堂之上。马礼上看着堂下的王老虎一行人,从心里头说道,对不住了。
正当他要宣判的时候,冯升突然间说道:“马大人,我还有几件事要跟您说。”
在这样节骨眼里的时候,冯升却冒出了这样一句话。马礼上道:“你还有什么事?”
“我们在山上的时候,钱公子跟我们说了一些事,说得我们到现在还后怕,我还让人将这些事写了下来,钱公子还给我们画了押。”冯升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纸来,堂上的衙役接过冯升手是城的这张纸,交到马礼上的手中。
马礼上接过纸看了起来,越看越眉头深皱。
钱可白看得也是奇怪,这张纸上写的究竟是什么内容,让马礼上眉头深锁。
“钱大人,你看一下。”
钱可白接张纸,看了起来,他也不禁感到一阵突兀。钱良玉这个小子,怎么跟王老虎的人说这样的事,这些事怎么可以明说?
“马大人,这。”钱可白道。
“现在出现了新情况,有了新的证据,我宣布暂时休堂。”马礼上道。
马礼上和钱可白来到了堂后,马大人道:“你做的这些都是些什么事?”
“马大人,马大人,这些事现在只有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大家不会知道。”钱可白道。
“那王老虎的人都知道,怎么是你知我知?还有你的不孝子,怎么跟他们说这种事。真是无药可救了。”
“逆子,跪下!”钱可白对钱良玉吼道。
钱良玉只储蓄额乖乖地下跪,道:“爹,你只知道说我,当时情况有多危急,你不知道。我说的这些话都是吓唬吓唬他们的,我想让他们赶紧放了我,要不然,给他们好看。”
钱可白一个巴掌击了过去,“啪”一记响亮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