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一个游泳教练自己并不会游泳,而他的弟子却夺得了游泳冠军。所以说传与学,有时并不成正比。”
“公子口中的游泳教练是?”张正不解地问道。
“就是教游泳的师父。”
杭城刘府。
“刘叔,你这么急,叫我们来,可有什么事?”卢青义赶到,不解地问道。
“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宁王的人已经到了,而且已经来过府上了。”刘钊顺道。
“这么快!”卢腾有些惊讶,他们都没有想到,宁王的人会这么快地找到刘府。
“你们告诉我,这几日你们都不去茶行,而且急着要走,是不是你们早就知道这宁王的人已经到了杭城了。”刘钊顺问道。
“刘叔,这件事不是我们想瞒你,本以为我们躲在刘府,那宁王的人就不会这么快找到这儿,我们也可以在他们找到之前离开刘家。现在看来,我们走不掉了。”
“看来我们连累刘兄了。”卢腾内疚的道,“青义,现在我们趁他们不备,即刻走,莫要连累了刘兄。”
“好,腾叔,我们马上就走。”
“你们以为走得了吗?刚才我想让人去通知士风,听说门口让人给堵住了。”刘钊顺道。
“那我们就冲出去,说不定还能冲开一条血路。”卢腾道。
“好,腾叔,我和你一起往外冲,我就不信冲不出去。”
“这外面全是宁王的人,你们俩冲的出去吗?我们哪儿都不去,就在这等宁王的人!”刘钊顺道。
“刘叔,可你的家人怎么办?她们都是无辜的。”卢青义道。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固执而因此害了刘钊顺一家,男儿不轻弹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和卢兄是八拜之交,卢兄先我而去,现在我又照顾不了他的家人,我有何脸面活于世上。”刘钊顺道。
“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了这两个外人,而要害了刘家,你怎么对得起刘家祖宗。”丁玲愤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