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丑又扎人。”
“我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花来。”
许深:?
黎晚不想跟他吵架,天天还在睡觉呢。
她麻利地去了隔壁屋子。
隔壁小房间没有沙发,但有桌椅,足够她呆一晚上。
许深见她走了,这才去换了睡袍,他原以为自己五年前睡了一只小白兔,没想到是只刺猬。
果然给了她几天好脸色,她就开始暴露本性了。
想当初在美国,她被他赶出公司,最后助理说,这个女人灰溜溜走了,灰头土脸。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要管的,如果可以,还得把她的刺都拔了。
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这般放肆,以后怕不是要把许家的天给掀了。
许深慢悠悠系着睡袍带子,又去厨房接了一杯咖啡。
小房间里,黎晚画了一张又一张水彩画,每一张都很有童趣,充满了她对天天的祝福。
过了凌晨,医院里更加安静。
黑色的夜空下是悄无声息的世界,夜色茫茫,长夜漫漫。
黎晚心神不定,半夜的时候有了困意,她准备去盥洗室洗脸。
要去盥洗室势必要绕过外面的房间,她打开小房间的门,看到许深已经在沙发上睡着。